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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OOC,內有私設

※狐仙裕太×見習忍者忍

※因為文不小心暴太多所以分段放

※因為本人私心推千秋,所以千秋戲份多,守澤千秋賽高!!!!!

 

 

 

 

 

 

 

相傳,狐妖的血能使人長命百歲,但其擅於魅惑人心,為了吸取精元,以修得更高之德性。故,從古至今就有人一直試圖要獵捕狐妖。當然,最終都沒有什麼好結果。所以,害怕狐妖存在的人更多。

 

 

雜亂的腳步聲在寧靜地深山中突兀至極,金屬槍枝刮著綠葉,發出颯颯聲響,彷彿猛獸逼近,令人驚慌。

 

「剛才那隻狐妖跑去哪了?」

 

「我記得是這邊。」

 

「那隻狐妖還小,功力鐵定不高!」

 

「快找,兄弟們!抓到我們就發了!」

 

葵裕太的面容驚慌,跑了許久的身子不禁微微發抖,淋漓的汗水無法消除因呼吸急促而產生的紅暈,甚至無情地模糊他的視線。但他仍要堅持跑動,不然他就會被那些看起來與善類扯不上關係的獵人抓走,下場當然絕不是美好的。

 

葵裕太是一隻還未成年的狐妖,因為貪玩的關係加上法力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在人形狀態時忽然露出尾巴,好巧不巧給一群盜獵者發現,所以才會促成現在的局面。

 

「啊!」前方的樹枝蠻橫地躺在葵裕太奔往的路上。由於沒留意的關係他被絆住了腳,整個身軀因作用力而往前,一個重心不穩便狠狠摔在地上,原先就十分狼狽的模樣又因新傷而更惹人憐惜。

 

雖然渾身上下都在隱隱作痛,但葵裕太無暇顧及。先前的踉蹌讓身體大範圍摩擦枝葉,響亮的颯颯聲響似乎將那群盜獵者給吸引過來了!

 

「那裡有聲音!」

 

「快去看看!」

 

聽著逐漸逼近的腳步聲,葵裕太奮力掙扎著起身,可右腿早已不聽使喚,只能一拐一拐地慢慢前進。

 

到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聞時,葵裕太心中那僅存的一點希望簡直如同燭火般,在大風中不安地搖曳著,忽暗忽明。

 

赫然,一聲虎嘯切裂了天空。

 

腳步聲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們驚恐的聲音。「是老虎!」

 

此時,太陽已慢慢西沉,將整片雲朵染上了烈火般的紅色,不禁讓人聯想到老虎兇猛嗜血的性格。

 

老虎是夜行性動物,但獵人們可不是。此外,夜晚的山上十分危險,除了老虎外亦有其他殘暴的野獸。

 

雖然獵人共有四位,也佩戴著獵槍,但面對大自然的威脅,他們選擇逃避,悻悻然地踏上歸途。

 

葵裕太當然也聽見了虎嘯,並知道獵人他們打算放棄追捕,但面對兇猛的老虎,葵裕太仍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能等待著死亡。

 

樹葉颯颯摩擦的聲響越來越靠近,他絕望的閉上眼睛。

……

 

等了許久,並沒有感受到野獸的氣息。葵裕太張開眼睛,瞥見圓圓的腦袋,並有幾片葉子插在上頭。

 

腦袋瓜的主人似乎被樹叢給絆住了,好一會兒才露出他的嬌小身影。

 

葵裕太用鼻子嗅了嗅,警覺地盯著來者。「你要做什麼,人類。」

 

「咿!」對方似乎受到了驚嚇,唰地一聲又迅速躲回樹叢,隨後,戰戰兢兢地只露出一半的臉蛋來證明他的存在。「在、在下……在下只是見到狐妖大人受傷了,必須處理是也。」

 

對方如黃寶石般的眼眸中滿是驚慌,就像是一隻受驚嚇的松鼠,不斷發抖著,連話都說不清楚。

 

見那個少年比自己還要害怕的樣子,葵裕太放鬆了一些警惕,也因如此他的身子不禁軟倒在地。

 

「痛……」傷口的牽扯讓葵裕太發出痛苦的呻吟。

 

「您沒事吧!」將葵裕太的痛苦看在眼中的少年頓時手足無措,他想要從草叢背後出來查看傷勢,卻因慌張的關係絆倒自己。

 

葵裕太看著少年狼狽的身姿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結果又因為憋笑,使傷口再度刺痛。

 

「狐、狐妖大人!在下的秘密居所就在前方不遠處,請到那邊休息,讓在下替你包紮是也。」少年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麼多話,說完後又戰戰兢兢地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葵裕太。

 

「剛剛的虎嘯是你做的吧。」葵裕太問,換來少年輕微的點頭。隨後,他端上正經地表情看著前方膽小的人類青年。「很感謝你救了我,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輕易的相信身為人類的你。」

 

少年因葵裕太的話語而感到畏懼,他就像是一個被責罵的孩子,將頭垂得更低了。「對不起,狐妖大人……是在下太過得意忘形了是也。」

 

「但、但是!」少年猛地抬起頭,眼角帶著微小的淚珠。「懇請大人先讓在下替您包紮後再離開是也!」尤其是他看到葵裕太明顯瘀青的腳,實在無法就此放著不管。

 

葵裕太被少年的行為嚇到了,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答覆少年。心中有種不知名的情緒流淌而逝,讓他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了一些。

 

就當葵裕太剛要開口時,他的鼻尖被一滴從天而降的雨水打到,在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大雨就如同傾倒般流洩而下。

 

意外的,少年第一個動作並不是拉著葵裕太的手慌忙地地奔跑,而是脫下他圍在脖子上的那條圍巾,踮起腳尖並將其覆蓋在葵裕太的頭上。「對不起,在下僅能想出如此拙劣的方法。狐妖大人,請用這條圍巾遮雨是也!」

 

「真的很抱歉,但請隨在下到在下的秘密居所避雨是也,不然狐妖大人會感冒的。」少年邊說著,邊湊近了葵裕太。「請狐妖大人靠著我是也。」

 

低頭看著這個嬌小的身軀,雖然對他是否能夠支撐起自己完全沒有信心,但葵裕太還是稍稍的,對這個小小的身體多了些安心。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的,因為這個少年是人類。人類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物種,這是他有記憶以來就一直銘記在心的道理,也是他心中一道巨大的傷疤。

 

「終於到了是也……」少年的呼吸已經明顯地亂了,但因為雨水打涼了身體,所以儘管體力消耗過大,他的身體也是冷冰冰的。

 

少年輕輕地扶葵裕太坐在火爐旁的地板上。「請在這裡稍等一下,在下這就是去生火是也。」

 

少年熟稔地生起火爐,很快,整間屋子因為多了團火焰而變得更加明亮,葵裕太的身子也逐漸暖和起來。

 

由於這個秘密居所是少年執行任務時有必要才會拿來暫做休息的地方,所以裡頭的設施十分簡陋,只有一套簡單的床被、一個勉強照亮整個小屋的燈泡,以及一個爐灶。小屋本身的設計更稱不上穩固,在如此龐大的雨勢中,屋內地板形成幾片小水窪。

 

「狐妖大人,請您換件衣服吧,不然會感冒的是也。」少年準備好治療傷口的器具後,拿出了一套乾淨的衣物。

 

「不了,這衣服是我用法術變出來的,用火烤乾就好。」葵裕太說著。旋即,他注意到少年仍穿著被大雨打濕的忍者服,不由得眉頭一皺,「倒是你,應該趕快去換件衣服。」

 

葵裕太這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對這少年有了一點擔心。

 

「在下沒關係的。」少年將衣物放在一旁,並拿起沾濕了的毛巾,神色認真的說:「先替狐妖大人清理傷口比較重要是也。」

 

這個人類是笨蛋嗎?葵裕太腦中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少年先拿了毛巾替葵裕太將身上沾染到泥土及葉子的地方都仔細地擦拭,接著動作輕柔地清理傷口,並上藥包紮。葵裕太除了右腳的傷勢較為嚴重以外,其他地方都只是輕微的擦傷,但少年並沒有因此忽略掉任何一處傷口,直到全部包紮完後他才呼出一口大氣。

 

「謝、謝謝……」見少年為自己努力到這個份上,葵裕太除了這兩字以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甚麼。

 

「不、不敢當是也。」少年羞澀地垂下頭,被瀏海蓋住左半部的臉蛋上染了些微紅暈。

 

「人類,你叫什麼名字?」葵裕太語氣輕柔地問。

 

「在下叫仙石忍,是一名忍者是也。」少年的臉頰更加紅潤了。

 

忍……看著眼前忍者裝扮的少年,葵裕太在心中默念了幾遍他的名字。

 

直到安置好被褥讓葵裕太在上頭休息後,仙石忍這才縮到屋子角落,並開始為自己包紮上藥。

 

由於屋子內沒有其他房間,也沒有甚麼大型家具可供遮蔽,所以仙石忍只能迅速地換好乾淨的衣服,同時催眠自己並沒有其他人看見這一幕。

 

當仙石忍轉過身就見葵裕太直衝而來的目光,他直勾勾地看著仙石忍,堅定地吐出這三字。「我餓了。」

 

「在下身上只有兵糧丸,不嫌棄的話請用是也。」仙石忍的臉頰上多了可疑的紅暈。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袋子,袋子裏頭滿滿裝著球狀的物體。

 

「兵糧丸?」葵裕太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東西,從這奇怪的外觀上來看,他擔憂著會不會吃了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雖然理智抗拒著,但飢餓的肚子驅使葵裕太拿起其中一顆。猶豫許久,他終是無法敵過與生俱來的慾望,心一橫一口氣吃進肚子裡。

 

「嗯,好吃。」雖然是個難以言喻的味道,不過就口感來說還算不賴。食量大的葵裕太一口接著一口,不一會兒就把整個袋子給掃空了。

 

當他終於把視線移到仙石忍身上後,只見對方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嚇得葵裕太手忙腳亂,低垂的耳朵和擺動的尾巴都顯現出他的慌張。

 

「嗚嗚嗚……第一次有人稱讚在下做的兵糧丸,在下好感動……」仙石忍吸了吸鼻子,明知道要停止哭泣,但眼淚還是啪搭啪搭地流下來。

 

「好啦好啦,你不要哭了。」葵裕太輕輕地抹去小臉上的淚水,像哄小孩一般溫柔地安慰著。

 

「嗚嗚嗚,真的十分對不起狐妖大人……但是眼淚停不下來是也……」

 

「啊你不需要道歉的,不要哭啦!呀,這種時候該怎麼辦才好啊!」

 

在葵裕太笨拙的努力下,仙石忍總算是破涕為笑,讓他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忍君,我能夠稱呼你為忍君嗎?你肚子會不會餓?」葵裕太開始將自己的關心給表現出來,至於眼前的少年是不是他所厭惡的人類,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在下很高興。」仙石忍喜歡這種親近的稱呼,隨後他得意的說:「在下是個將不進食視若平常的忍者呢!」

 

「但是,你這樣不吃東西的話會長不高喔……」

 

似乎被刺到了痛點,仙石忍的表情瞬間變得暗沉,他不服輸的說道:「嗚嗚……但、但是,身材嬌小對潛入工作比較有利對吧?」

 

葵裕太笑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那麼,請好好休息是也。」仙石忍蓋著一條單薄的毯子,並溫和地對葵裕太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雖然他們兩個之間隔著火爐,火爐上還有正在燃燒的火焰,但葵裕太總覺得少年的身子在隱隱發抖。

 

葵裕太板起臉來,他拉開被子,對仙石忍說道:「到這來。」

 

「咦?」仙石忍拒絕,「這樣子狐妖大人會覺得很擠的是也,所以在下待在這邊就好了。」

 

葵裕太面無表情地又複述了一次,「過來。」

 

覺得這樣的葵裕太異常恐怖,仙石忍在對方的威脅下像一隻受驚的松鼠,膽怯地走到了葵裕太身旁。

 

感受到身旁的溫度,葵裕太滿意地笑了笑,晃了兩下尾巴後安穩地進入夢鄉。

 

陽光從屋外斜照入內刺的仙石忍睜開迷濛的雙眼。為了躲避光線的刺激而翻了個身,卻突然意識到身旁的位子變得空曠。再度睜開眼睛,哪裡還有狐妖的身影。

 

*

「裕太~~你都到哪裡去了!哥哥我可是擔心到一整夜都睡不著!」

 

葵裕太一進家門就被一個龐大的物體給撲上,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

 

「大哥你放開我!」葵裕太毫不留情地推開和他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狐妖,「我的傷口還疼著呢!」

 

「啊抱歉抱歉,」葵裕太的雙胞胎哥哥葵日向連忙上前查看弟弟的傷勢,「剛剛我太興奮了,所以粗魯了一些。」

 

「算了,這一切都是我太貪玩才造成的,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葵裕太低下頭,有些羞澀地道:「抱歉啊,讓大哥你擔心了。」

 

「沒關係,我可愛的弟弟沒事最重要!」葵日向笑容滿面地說,眼底都是對自家弟弟的關心。「你肚子餓了嗎?先吃點東西吧。」

 

葵裕太心底明白,葵日向給予了他滿滿的關心,這讓他不禁聯想到昨天初次相遇的那個嬌小的身影。

 

「大哥,」葵裕太站在原地,神情認真地問:「你昨天有到那附近對吧?」

 

見弟弟嚴肅的表情,葵日向也確實地回答。「昨天雨下得很大,為了辨識你的氣味所以花了一些時間,後來就跟到了那個奇怪的小屋。」

 

「難怪,我就想說我有感覺到大哥你的氣息。」葵裕太點點頭說。狐妖對於氣息較為敏感,而身為雙胞胎的葵兄弟們因為從小一起成長,所以對彼此的氣息又更為熟悉。

 

葵裕太昨天晚上的確有感受到葵日向的存在,但畢竟屋內還有仙石忍在,所以他悄悄用了妖術來跟自家大哥報平安,順便讓大哥先回家休息。

 

用完妖術後葵裕太才意識到其實葵日向出現會讓自己的情勢更加有利,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忌仙石忍怕生的個性,下意識地就讓大哥先回去了。

 

「我本來是打算直接進去的,但接到了裕太你的消息,所以就先回來了。」

 

「怎麼樣,那個人類有對你做什麼嗎?」畢竟對方還是名人類,哪怕確定了葵裕太的安危,也聽說了那個人是個安全的人類,但葵日向仍舊是無法完全放下心。

 

「沒有,相反的他無微不至照顧著我。」

 

「從他的氣息上我可以感覺出來,他是個好孩子。」葵日向笑道。

 

「是啊,」葵裕太難得同意了葵日向的想法,「他是一個善良的人類。」

 

但正因如此,還是永遠不要再見面才是對彼此最大的祝福。

 

葵裕太這麼想著。

 

另一方面,仙石忍則是到了山腳下的那座小城。

 

「局長大人!」

 

遠遠的,仙石忍就見到一身夜警裝扮的守澤千秋在警察廳前大吼,似乎正在進行名為"精神提振"的課題。

 

守澤千秋注意到了仙石忍的呼喚,他帶著那份過了頭的熱血朝仙石忍道:「喔!仙石!跟我們一起來和精神口號吧!」

 

「嗚嗚……一大早就做這麼丟臉的事,好想死……」同樣也是一身夜警衣服的高峯翠一如既往地鬱悶著。

 

 

守澤千秋所擔任局長一值的這個警局是地方上的分局,規模並不大,但因為局長異常熱心,所以在這附近的風評還不錯。

 

仙石忍這個見習忍者是警局合作的對象,當然這一切也都是由守澤千秋促成的。仙石忍主要的任務是幫助警局暗自調查一些事物,時不時地將鎮上的情況回報給守澤千秋知道。

  這所警局裡和仙石忍感情較好的除了守澤千秋外,還有與他同輩的高峯翠以及南雲鐵虎。

 

此外,有一位奇怪的書生總是會在警局前的水池裡泡水,而這位書生與警局的關係就像疑團迷霧一般。雖然仙石忍有時會害怕著這個奇怪書生的存在,但他是個好人,所以仙石忍並不會抗拒與其溝通。

 

「仙石,今天有人在城裡散播山中有狐仙的這個消息,請你幫我去查查事件的真偽。」守澤千秋神色認真的朝面前的仙石忍說道。

 

「我知道了!」仙石忍精神飽滿地回答。

 

「很好,就是這份氣勢!很不錯喔仙石☆」

 

「是說狐仙真的存在嗎?」南雲鐵虎問,他總覺得這份消息的可信度很低。

 

「是否存在讓人懷疑,不過因為這份消息所以許多民眾紛紛入山。山上可是有許多具攻擊性的野獸,萬一誤傷民眾就頭疼了……」守澤千秋擺出了苦惱的表情,隨後他下了個決定,「南雲、高峯你們今天要加強巡邏山腳下那個區塊,順便提醒民眾不要擅闖山區。」

 

「巡邏什麼的好麻煩……好想死……」高峯翠再度鬱悶地哼哼。

 

赫然,仙石忍發現有個人悄聲無息地靠近自己。

 

「喔,忍的身上有「狐狸先生」的「味道」呢~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大海」的「味道」喔~噗咔噗咔~」一身書生打扮卻渾身濕透的深海奏汰站在仙石忍旁,悠哉地說。

 

「哇!深海大人!嚇到在下了是也。」

 

「狐狸……」守澤千秋似乎對深海奏汰的習性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方才他說的話倒是令人在意。

 

「仙石,你昨天到哪兒去了?」

 

「局長大人,昨天在下的確到山上去了是也……」仙石忍弱弱地承認。他心裡萬分猶豫,如果說出了狐仙大人的存在,不知道是否會威脅到狐仙大人的生活。目睹了上次狐仙大人被獵人追捕的畫面之後,他就決不想讓那種事再度重演。

 

突然間,電話鈴聲打破沉默的氣氛。

 

「喂,我是東城分局長,守澤千秋。」千秋接起了電話。

        ……

 

「好,我知道了。」似乎是上頭的人打的電話,所以守澤千秋的神色嚴肅,不像平時總是笑臉迎人,和善親民的他。

 

掛了電話後,守澤千秋站了起來,命令道:「上頭要我們派人護衛城主出訪橘大人家,南雲你跟我來,仙石你也來,暗中跟隨我們。」

 

「是!」

 

「收到是也!」

 

守澤千秋帶著南雲鐵虎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現場,定睛一看,瞥見已經有一位同樣穿著夜警服飾的高大男子在等候著。

 

「大將!」南雲鐵虎一下子就就認出了那個人是自己在警校就一直崇拜著的鬼龍紅郎,他興奮地迎上前,眼睛都閃著光芒。

 

「鐵,你也來啦。」鬼龍紅郎的沉著冷靜倒是與南雲鐵虎形成強烈對比。

 

「鬼龍,好久不見了啊。」守澤千秋也上前向這位同輩打招呼。

 

鬼龍紅郎目前就任於警局本部,與守澤千秋是同期生,所以還算認識。

 

「喔,守澤,好久不見了。鐵受你很多照顧。」

 

「哈哈,南雲現在已經是個出色的英雄了喔☆」

 

「就說了我是警察不是英雄啊。」南雲鐵虎無奈地反駁。

 

「明明是在工作崗位上,卻這麼鬆散,真是無可就藥。」一道嚴厲的訓斥匆匆劃破本是和樂融融的氣氛。

 

「蓮巳?」看到那張威嚴的面容還有千遍一律的眼鏡,守澤千秋不禁感到錯愕,「怎麼連你也來了?」

 

蓮巳敬人也是守澤千秋的同期,現在在警局本部擔任副局長一職,是個十分優秀的男人。而因為作為本部局長的神祕男子總是不在岡位上,所以全部的事情自然落到了蓮巳敬人的頭上。此外蓮巳敬人又是個做事鉅細靡遺的超級工作狂,他要處理的事務多到隨時死於過勞死大家都不會感到意外。

 

照理說,因為蓮巳敬人得處理的文件實在太多,所以基本上需出外勤的小任務都是由其他人承擔,除非事態嚴重才會逼不得已親自出馬。

 

「昨天,城主收到了警告信。」蓮巳敬人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並將那封警告信遞給了守澤千秋。「據城主所述,莫約戌時有人用這把手裡劍釘將信在臥房的柱子上,然而城主當時只看到黑影閃過。」

 

「如果持續下去,你的小命將會不保……」守澤千秋唸了上頭的內容,隨即陷入思考,「持續下去……是甚麼意思呢?」

 

「誰知道。」蓮巳敬人推了推眼鏡,「關於這點我曾詢問過城主,但都被迴避掉了呢。」

 

「手裡劍……」既然警告信上無法讀出再多的訊息,守澤千秋乾脆將焦點移到手裡劍上,或許能找出點線索。

 

「給你。」蓮巳敬人倒是很乾脆的交出證物。「這案子我本來就打算讓你來辦,有甚麼進展隨時告訴我。」

 

「收到!」

 

不一會兒,一個體型肥胖,身穿著華貴衣服,頭戴官帽的中年男子在隨扈的護送下抵達了這鎮上最有名望的貴族—橘孝一的宅邸。

 

「走吧。」蓮巳敬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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