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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爺X吳老狗(狗五爺)

 

與正篇無關~純屬腦補

 

※注意:人物可能會有些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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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五撐著快成酥的身子,緩緩起身。

 

 三天,短短的三天狗五卻覺得度日入年,畢竟他這三天都待在床上,整天無聊的發緊,只能盯著解九看完一本又一本的帳本,再盯下去,他就要瘋了。

 

「能下床了嗎?」解九端著午飯進入房間,那礙眼的腫包消了下去,解九也就拆了繃帶。

 

由於狗五那突然出現的自尊心作祟,一概不准ㄚ寰踏入房門,只好由堂堂解九爺親自替他送飯,於是成了狗五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糜爛生活。

 

不得不說,實在爽快啊!

 

「身子快成酥了。」狗五伸了個懶腰。

 

「天天躺著,吃飽睡睡飽吃,不成酥才咋人。」 解九放下午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次我就當做不知情,下次可就沒這大爺般的生活了。」

 

狗五一嚇,聳肩,「果然被發現了。」

 

其實狗五早在第一天就可以下床了,只是身體有些發疼而已。但解九把他打的那麼疼,又看見他幫他端飯、端茶、更衣,一副願意為他做牛做馬的樣子,不禁玩心大起,讓解九在多當幾日下屬也不錯。

 

「就你那好動的性子,不發現都難。」解九摸摸狗五的頭髮,「先吃飯,等等要你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

 

解九笑而不答,以他對狗五的認知,若告訴他,那狗估計是絕不答應。

 

「老子嗅到了重重的陰謀!」狗五瞇眼,刻意皺了皺鼻子。

 

「你ㄚ的,一個鼻子廢了的人能嗅出什麼端倪?」

 

「哼,哪壺不提竟往別人心頭刺一記。我說小九九,只不過做你當三日僕人,說話就這麼歹毒嗎?」

 

「這麼多話,想必你是把飯吃完了,那咱們走吧。」解九扭頭,乾脆走掉。

 

「唉等等,不就開開玩笑嘛!」狗五蹦躂跟上,似個小孩般拐住解九的手,嘻嘻笑。

 

兩人來到門口,狗五聽見熟悉的狗吠聲,立馬放開解九的手,飛奔至那方。「三寸釘釘!想死你的小狗影了!」

 

抱起三寸釘蹭啊蹭,解九似乎瞥見狗五身後長了條狗尾巴,搖搖晃晃直叫可愛。

 

這三日,三寸釘似乎和解九達成共識,只要好好照顧好他家狗爺,三寸釘就負責讓那群狗幫們不躁動,直到狗五身子好到能下床走動。

 

看著一人一狗在那親親膩膩、你儂我儂的樣子,解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幸好三寸釘不是人,要不早把他的狗五拐跑了。

 

狗五抱著三寸釘屁巔屁巔跑來,見解九擺著臭臉,嘻笑道:「怎麼,吃醋啊? 」說著刻意親三寸釘一口。

 

解九挑眉,輕推狗五的頭,狠狠吻下,然後壞笑,「是啊,醋罈子都翻了一地,看你怎麼收拾。」

 

狗五愣了幾秒才回神,抱著三寸釘退了好幾步。「跟、跟跟隻狗計較,值得嗎你!」

 

「只要能把你拐走,就算是糕餅我也不放過。」解九認真道。

 

「那你的敵人可多著呢!」狗五幸災樂禍的同時,心裡說不出的甜。

 

「想啥呢?」解九輕描淡寫說,「我說的是不放過你,敢跟別人跑你試試,包準斷了你的命根子!」

 

狗五只覺得渾身發顫,「你……你欺負人!你……你威脅人!你……」

 

解九看了看錶,「先走了再你吧,時間差不多了。」

 

狗五無話可說,只會摸摸鼻子揣著三寸釘跟上。

 

當狗五經過當初巧遇霍仙姑的地方時,那塊可惡的石子仍好好的躺在那邊。狗五一挑眉,跑到那石子邊,「你他娘的臭石子,敢絆老子一跤,老子就還你十踹!」

 

路過的人目光集中,全落在抱著一狗的人上,狂踹顆石子的幼稚行為,惹得不少人指點竊笑。

 

解九看不下去了,拉著狗五腳步飛快的離開。

 

「唉,我還差一腳沒踢齊呢!」狗五嚷嚷著,好似砍了仇人,只差一刀沒令他斷氣。

 

「跟個石子鬥,你還有臉說我!」解九憤憤道,拉了他走了好大一段距離,才將狗五放開。 「喔,到了。」

 

不知覺,解九拉著狗五到達目的地。

 

「這是哪?」狗五瞧這宅雖然大並華美,可沒解宅氣派,說白點,只是普通的豪宅。

 

「白邸。」解九說道。

 

「白邸?」狗五想了下,好像有位軍官姓白,人在廣州這兒。

 

老管家一見解九,丟下一旁似乎也是客人的男子,立馬迎上前來。

 

「解九爺能前來,是本府至上光榮。」

 

「客氣客氣。」解九擺出商業性笑容。

 

老管家微微欠身,「請二位爺隨我來。」

 

老管家幫他們領到一間客房,似乎是另外安排的,狗五瞄了解九一眼,看來頂著解九爺的名號在這十分吃香。

 

「對了小九,」狗五拉過把椅子坐下,「之前霍仙姑是怎麼一回事?」

 

解九一笑,卻不是那商業性的笑,而是只屬於狗五的笑,「我還以為你要問來這兒的目的。」

 

狗五掐了把解九的臉,「果然還是這笑最好看。」

 

「不安分的狗爪。」

 

收回手,狗五笑道,「來這兒的目的等會兒就知道了,反倒是那件事直繞心頭呢!」

 

「我看八成是我欠仙姑個人情那句直繞你心頭吧。」解九推了推眼鏡。

 

「差不了多少!快說。」

 

原來在狗五奔出去沒過多久,霍仙姑人就到了。只是狗五當時一個勁的跑,沒注意到她,霍仙姑也不去在意,得知解九在房後到解九房裡打算談生意。不料看見解九把整桌帳本狠狠掀了一地,想來生意也是不用談了,得知事情原委後就幫解九出了個主意。讓解九露面是絕對攔不住狗五,所以就讓霍仙姑先將人截住,解九隨後跟上,才有後續那齣。

 

「你丫的不要臉!」狗五撇嘴,「竟讓霍仙姑得知我倆的事,讓我面子往哪擺?」

 

「狗五,其實老九門的每個人都知曉我倆的事,只剩你不知。」解九拋出一句,深深打擊狗五的心。

 

「那他們早知道我跟你會在一起……?」狗五不肯置信的吐出一句。

 

「都坐等吃喜酒了,怎麼不知?」

 

「唔……」狗五捂著臉,絕望了。

 

*

 

兩人等了好一段時間,老管家才出現,領著他們上二樓。狗五發現,面前全擺滿了下棋用的棋盤。有些男人在比棋,有些在觀棋,重要的是這裡並無女人。

解九直接被老管家領去盡頭屏風後的房間,似乎解九和那些普通棋士不同級別的樣子。那房間裡有著七盤棋盤,和一組桌椅,流蘇後的窗子緊閉,透出些些陽光。整個房間不算陰暗,但也沒外頭那大房那般明亮,給人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這椅子怎麼只有一張?叫我坐哪?」狗五對那些棋盤完全不感興致,反倒是桌椅的數量和桌上的糕餅更吸引他一些。「這糕餅看起來好好吃。」

 

「擦擦你的口水,等會兒見完人,桌上糕餅隨你怎麼吃都行。」解九幫狗五整了整衣服,「記得,等會可別給我添亂。」

 

「才不會,我又不是小孩子。」

 

「就是這點我才擔心,至少孩子管的住,你這狗攔也攔不了。」解九整好衣服後拍拍狗五的頭,「絕不准給我添亂,知否?」

 

「是是,娘親。」狗五笑道,一吐舌。

 

解九顯然心情不錯,不知是不是這房間的因素,竟有心情和狗五說笑。「有你這孩子真頭疼。」

 

狗五嘿嘿一笑,終於將目光放向那些棋盤,問著解九,「欸,小九九。今日咱們到底來做什麼?」

 

「比棋招親。」解九回道:「就是白軍官想嫁女兒,卻找不到什麼好人才,所以來個比棋招親。」

 

「為何不比武?」狗五問道。

 

「這年代,文比武重,比文卻又太費時了點,所以比棋是最得當的。」

 

「喔~這麼說,小九你是直接晉級囉?」狗五挑眉。

 

「這麼說也成。」解九道。

 

狗五皺了皺鼻子,「那麼,你絕不許取勝!」

 

「哦?」解九輕點狗五鼻子,「怎麼,怕我成別人家女婿啊?」

 

狗五抱住解九,「當然,你可是我那群狗兒的爹爹!」

 

解九無奈一笑,「安心,我解九爺只會敗在你狗五爺手上,你就等著看吧。」

 

「呦,來耍帥這招啊?別忘了哥哥我年齡比你大的多,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不敢當,嚇狗哥哥可沒那麼容易。」解九一笑,「白軍官來了。」

  一名身穿襯衫,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現身於屏風後,一旁是打扮妖艷的本日頭獎(?)白軍官之女,和方才的老管家。

 

「九爺,久仰大名。」那名中年男子笑了笑,對解九到來似乎很高興。

 

「不敢當。」解九迅速打量面前那人。「令千金長相標緻,能前來一比棋是我的榮幸。」

 

「騙人,明明連那姑娘也沒看一眼。」狗五暗道。

 

解九橫瞪了狗五一眼,繼續祭出他商業性的笑。

 

「九爺過獎了。」白軍官身旁的年輕女子嬌媚一笑,「琴兒不才,望九爺多指教。」

 

「白姑娘,快別這麼說。哪位幸運兒能娶白姑娘還真指不定。」解九客氣道。

 

得!這姑娘打定主意就要小九娶自己!狗五憤憤想著,目光移到那女人上,發現對方十分眼熟,估計這些天見過面。想了一下,他娘的不就是當天塞紙條的那妖孽嚒!

 

狗五氣一上來,看向一旁的解九,赫然腦袋一轉,不對,這解九可不是如此花心的人,只是長的太俊,惹來不少蜂蝶而已。況且正主兒在這兒呢!那姑娘想也別想,等投胎也沒法拐到小九!

 

解九偷瞥狗五一眼,原以為的暴動場景竟然沒出現,反而是隻狗兒在胸有成竹的微笑著。

 

解九驚了一下,表情還是靜如止水,卻有淡淡的溫馨。

 

沉溺於正主頭銜的狗五自然沒發覺,可不代表其他人沒瞥見。

 

白軍官早已聽聞過兩人的傳聞,但畢竟只是傳聞,不可信,只是真看到時還是會有些吃驚。 而他如花似玉的女兒以為解九是被自己的笑迷住,簡單來說,從頭到尾無視了狗五,彷彿狗五一開始就不存在,卻渾然不知自己才是被無視的那人。

 

白軍官不敢怠慢這位解九爺的正主兒,對狗五笑道:「狗五爺也久仰許久。」

 

「哪裡哪裡,我才沒那麼有名。」狗五嘿嘿笑道。

 

狗五隨即感到一絲不對。這個軍官可能不那麼單純,八成和盜墓賊有些勾當。其一,是小九根本沒理由來這裡比棋怎樣的;其二,二樓的格局並不像軍官的宅子;其三,就算我號稱長沙狗王狗五爺好了,也不可能傳到廣州來,尤其是軍官耳中,條子還差不多。

 

「不好意思,沒想到狗五爺也會前來。」白軍官對後方的老管家暗斥:「還在幹什麼?快把椅子拿來。」

 

「不了,是我不請自來的。」狗五擺手,「這次就當我是解九的保鑣吧。」

  白軍官抱歉一笑,「那真是對不住了。」

 

「老爺,時間差不多了。」老管家說道。

 

「那九爺、五爺,我先告辭了。期待九爺的表現。」白軍官點頭致意。

 

「九爺,琴兒會為您加油的!」白琴兒給了解九一個飛吻。

 

解九和狗五點頭致意,等不見人影後,狗五一把抓過方才白琴兒飛吻經過的路徑,好似那飛吻真的存在般,要飛到解九臉上。

 

「狗五,你在做什麼?抓蚊子也是保鑣的一部分?」解九挑眉。

 

狗五呸了幾口,「這妖孽你沒看見?比蚊子還無生存價值!」

 

「沒,我只見一條狗兒揣著另條狗兒在捉蚊子。」解九道。

 

「哪來的蚊子。」狗五嘀咕了聲,擺上笑臉四湊近解九,「小九啊,你這人還滿壞心的嘛!帶著正主兒來看,人家姑娘兒搔首弄姿,分明就不給姑娘機會。」

 

「人家姑娘都會搔首弄姿,你怎麼不學學?」

 

「笑話,一個大男人搔首弄姿的,像話嗎?」狗五坐到椅子上,咬了塊糕餅想掩飾害躁。

 

「要不試試?」解九聳肩。

 

「胡話!這是別人宅子呢!」狗五說著,糕餅都噴了出來。

 

「那回家在試吧。」一笑,解九靠到狗五邊上,「是說你這保鑣,怎麼待遇比主人好?」

 

「無薪的,這點兒還算馬虎。真計較起來,請個大餐還差不多。」

 

「得,包養你都不成問題。」解九撫去狗五嘴旁沾的豆沙,送進嘴裡,自然到這本是應該的。

 

「是說,那軍官是誰?」狗五問道,今日可能不僅僅比棋招親那麼簡單。

 

「知道長沙胡家嗎?」解九道。

 

*

 

狗五點頭,「因一座古墓而被滅了全家。我曾跟胡老頭見過一面,是個和藹的老頭子。」

 

「他們的大兒子沒死,入贅到廣州白家。」

 

「什麼?那個掛了的胡家大兒子是誰?」狗五當時見胡老頭時,身旁跟著個年紀和解九差不多的青年,還記得胡老頭非常喜愛他兒子,直在狗五面前炫耀他的事蹟,而那青年的確是以胡老頭的大兒子自居。 

「胡老頭曾讓一個傳言算掛算十分準確的算掛師算過,他告訴胡老頭必須藏起他的兒子,於是領養了個兒子,把他當大兒子養著,則真正的大兒子被送去其他地方以另個名字活著。」解九道,臉上的笑讓狗五有一絲疑惑。

 

基本上要解九笑算難,在他講正經事時更難,頓時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小九怎麼啦?今兒忒歡喜的。」狗五問道。

 

解九聳肩,「不清楚,也許我還滿喜愛這兒的格調。」

 

格你妹!可能自己被蠱惑了都不知。

 

狗五走到窗邊,挑開窗簾,發現窗戶被釘死了,呵,被他抓到狐狸尾巴了吧,難怪自己沒事兒。

 

見抬腳打算離開的狗五,解九問道:「去哪兒啊?」

 

「廁所,跟不?」

 

「不了,記得別迷路。」

 

「這宅子還不比我家大呢!」狗五吹噓,哼哼兩聲就出了屏風。

 

狗五左右看了下,那些人都有些恍惚及興奮,看著又有人被不斷帶入,狗五暗道不妙,現在不能將事情鬧大,否則會一片混亂,而且還分不清到底哪些人是無辜的,哪些是白家的。

 

袖裡的三寸釘不知何時沉沉睡去,狗五想還是先去找氣體源頭再說。

 

請個小管家帶自己去找了個電話打,安妥完畢後便悠閒地走上三樓樓梯。

 

「不好意思,這兒不准進入。」如狗五預料般,還沒踏上一階就給人制止了。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找個廁所。」狗五道,打量了下那人,只是普通的保鑣。

 

樓梯旁的保鑣指了個方位,「往那兒直走到底就到了。」

 

「是說小哥怎麼掛著口罩?身子欠佳?」狗五笑問道。

 

「是、是啊。」

 

那人一閃而過的心虛被狗五看在眼裡。

 

「那小哥保重,先失陪了。」狗五拍了拍那保鑣的肩頭。

 

保鑣竟毫無危機意識的讓狗五拍著,看來就算帶著口罩也不太管用。

 

狗五往廁所走著,趁人一個不注意將手摸在潔白的牆上,果然,被狗五摸過的地方有層淡淡的灰。

 

這種氣體是專門用來使人興奮恍惚的,帶點淡淡甜味兒,並由肉眼看不見的細小粉塵組成。那保鑣身上的粉塵量已經算多的了,這種東西雖不致命,但吸多了恐怕得暈個十天半月才行。

 

此外它還能讓人產生幻覺,打個比方,假設那保鑣正自個兒想著十分努力在工作,便會產生自己正努力工作的幻覺,讓人完全察覺不了自己已中標,最後莫名其妙就暈倒了。

 

為何白軍官要這麼做?散發這些氣體根本沒法好好下棋,若是思想齷齪的人,還有可能當眾跳起脫衣秀來。

 

狗五邊想邊拐進廁所,赫然聽見老管家和某人的談話聲,連忙退出,貼近牆壁。

 

「那就拜託你了。」老管家道。

 

「當然,收錢好辦事。」

 

拜託什麼?物品還是行動? 狗五只聽清楚這兩句,看來重要的內容全沒聽見,可惡!

 

不過可以推測白軍官顧了一批人,畢竟有小九在,一批人也不為過。

 

狗五裝無事的走進廁所,一人擦身而過。

 

 狗五望了眼,覺得那張臉好似在哪見過,只是想不起來,想想算了,先前上個廁所再說。

 

再回到樓梯口,那名保鑣已經不在了,換成另一名更高大的,那人神智清晰,如果臆測沒錯,是那一批人的其中一個,為的就是那保鑣肩上的手印。

 

狗五打算上到三樓,遭到攔阻,「這兒禁止進入。」

 

狗五冷笑,「這還叫人怎麼辦事啊?」

 

「你是?」他瞇起眼睛,打量著狗五。那眼神不像一般保鑣警惕的眼神,反到像亡命之徒對敵人的眼神。

 

「來湊一腳的,有錢不賺怎麼對得起自己?」狗五道。

 

「我總覺得你很面熟……」那人低語。

 

「同條船嘛。面生怎麼行?」

 

盯了半晌,那人戛然驚道:「我想起來了,你不是長沙狗王……」

 

狗五一揚手,不等那人慢慢吸氣體,直接將人給打昏了。「沒想到我算小有名氣。」

 

「欸,小哥你怎麼啦?」狗五故做震驚,向廳內大喊,「來人啊!這位小哥暈倒了!」

 

隨即幾名夥計奔了過來還附帶看好戲的人,連忙把人架走後,一名男子對狗五低語:「五爺,人已佈置妥當了。」

 

「嗯,等會兒盡可能別破壞人家宅子。」狗五提點著。

 

男子露出為難的表情,「五爺,這恐怕有點……」

 

狗五嘆氣,「我也知道不可能,你快些去吧。」

 

「是。」

 

目送著那人奔上三樓,狗五轉身走入大廳,左右看了看那些棋士,心中的想法更篤定了。

 

歎了口氣,狗五晃晃腦後穿越大廳,走進裡頭的屏風。

 

「你上的真久,還以為掉下去了正準備撈人呢。」解九一笑。

 

「解九,為何不告訴我。」狗五劈頭直問。

 

解九聳肩,「這事兒關係不到你,不過你發覺了也沒差。」

 

「笑話,不讓我知道為何還裝自己中了套?」狗五一哼。

 

「可以名正言順的逗你,挺好的。」解九摘下眼鏡揉揉眉間,「但的確有些想睡呢,這氣味兒。」

 

「睡死吧你,別醒來了。」

 

「問問你,是怎麼察覺的?」可能因為無聊,解九隨口問道。

 

狗五哼了哼,「外頭那些棋士少數幾人走的棋都和解九爺走的一樣。」

 

「那可是我三歲時走的棋,怎麼還記著?」解九一笑。

 

「誰喚你叫解九爺,當然記得。」狗五理所當然。

 

「吹噓吧你,我三歲咱倆還不相識呢。」解九說,「叫了幾批人?」

 

「附近的而已,不算多。」狗五坐到椅子上,咬了塊糕餅,「不過那些人還真是自動自發,我啥都沒開口就知道要上樓去解決那氣體。你私下溝通過了吧?」

 

「不錯,這才喚效率。」解九似乎頗滿意。

 

「不過那三樓想必此時亂成一團,沒在牆上砸個窟窿還得偷笑。記得和白軍官賠不是啊。」狗五說,手伸往桌面拿了塊糕餅。

 

「白軍官是知情的,想必他會諒解。」

 

嗑掉手中那塊糕餅,狗五道:「竟然我都發覺了,就給個痛快吧,讓我心理準備準備。」

 

「你需要準備什麼?」解九挑眉。

 

看著臉鼓的似河豚的狗五,解九道:「夜雨光顯生花。

 

狗五一愣,「那只是個傳說而已。」

 

「長沙胡家就因這傳說給滅門。」解九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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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現為考生,所以更新不定期

久等了還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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