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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爺X吳老狗(狗五爺)

 

與正篇無關~純屬腦補

 

※注意:人物可能會有些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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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情念牽彼方,滴滴珠淚洗衣裳,晴明瞬轉月兒彎,夜雨光下生花芳。

 

天成年間,後唐一將軍的妻子,整日思思念念著北上征戰的夫君,並在等待期間,每天種下一株花朵,代表深深思念。

 

十年過去了,長大成人的兒子發覺遍地的花兒卻無人見過花開時的樣子,於是請來幾個懂花的師父看看,他們各個都說這兒適合栽植,對這事也摸不著頭緒。

 

兒子想了想,便請來名法師,在這塊地上做法,花兒仍沒開,反倒是自己的娘親倒下。

 

兒子急了,不管請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娘親的病,突然想起自己娘親是在法師做法後病倒的,於是睹一把,請法師除了陣法,不出幾日,娘親又逐漸恢復健康。

 

村裡開始流傳,那女人是邪魔來的,兒子不信,可村民的舉動以及不平常的娘親快讓他崩潰。

 

那天,下著細雨的夜晚,月光在雲後隱隱若現,被娘親叫進房的兒子下了個決心。

 

「夜兒,你爹怕是不會回來了。」兒子看著娘親露出淡淡微笑,兩行眼淚不爭氣流下。

 

「娘,您是什麼意思?」兒子道,心中卻十分了解那句話的涵義。娘親眼中的絕望他見的一清二楚。

 

雨聲淅淅,意外的讓兒子平靜,儘管他心裡是多麼波濤洶湧。

 

「這花,是為你爹所種。」娘親往外看去,儘管一面白牆擋住她,她仍知道,在白牆後則是數千朵遲遲未綻放的花。

 

「孩兒知道。」

 

娘親仍掛微笑,她伸手摸了摸像極了那人的臉龐,「動手吧,夜兒。」

兒子把腰間上的匕首抽出,緊握手中,「娘親……」

 

「沒事的,夜兒。」娘親感受著他臉頰的熱度,「這些年,足矣。」

 

那是娘親所說的最後一句。

 

月光不知何時從雲中顯現,兒子拿了塊布蓋上沒了氣息的娘親,目光無意間飄到一竹簡上,那是娘親十分珍惜的竹簡。兒時不許他看,長大後便沒在見過這竹簡。

 

兒子拿起竹簡,上頭只有簡單幾字,卻令兒子遲遲回不了神。

 

再拿起來看看,的確是爹的名字,的確是爹戰死的消息。

 

難道爹早在十年前戰死了嗎?那娘親活的這十年究竟在等著什麼?

 

這些年,足矣。

 

兒子拉開房門,本不開的花竟全數綻放,在雨中、月下,呈現綺麗景象。

 

那夜,兒子跪在房門前,望著花海似孩童般哭了一夜。

 

隔天一早,花兒又恢復原先含苞待放的樣子。

 

後來,兒子將母親葬在花海下,群花中央的那片小空地是她母親所在的位置,從此那塊地奇蹟似的長不知丁點花草。每當夜雨下起那些花便會齊齊開放,成了個傳說。

 

夜雨花不知其數,也不知何處。曾有人拿酷似夜雨花的毛地黃假扮,一朵上千萬,鬧的沸沸揚揚,後來來了位高人點破黑商的謊言後便在也沒出現。

 

*

 

「怎麼回事?」狗五問。他知道胡家是因一個墓而滅,卻從沒聽聞過這事兒和夜雨花有關。

 

「不知從誰那傳出,胡老頭一次下墓時得到張古墓地圖,上頭畫有酷似毛地黃的花。後來得知,那是唐末宋初的墓,便猜那地圖正畫有夜雨花的所在地。」解九道。其實他不太信這類傳說,可夜雨花若是真實存在,倒也值得一開眼界。「這場比棋招親只是個幌子,重要的是那地圖,正在白軍官手中。」

 

「這小隔間是用來交易的場所。」解九以眼瞥了那七個棋盤,道:「如你所見,七盤棋七人,戰到最終者除了可以迎娶白家千金,此外,還可與白軍官合作,前去尋找夜雨花的下落。」

 

「你……」狗五頓了下,「難不成扮演最終大魔王的角色,要與那七人對弈?」

 

「是啊,若我贏了,那七人全失資格,便由我與他一同去尋夜雨花。」

 

「若你輸了呢?」狗五問,雖然他覺得不大可能。

 

解九思索了下,認真道:「這我倒是沒想過。」

 

「也是。」狗五感嘆。

 

「倒是那姑娘可真歹命,只是個附贈的。」狗五又感嘆。

 

「喔~狗爺說這話,莫非是想娶了這姑娘不成?」解九挑眉,邪笑。

 

「呸呸,毛小孩就是毛小孩,說個話也被曲成這樣。」狗五埋怨。隨後想到不對,「可那氣體……」

 

頓了下,狗五一笑,「咱家解九爺名氣響叮噹,不過他們也太看不起你了。」

 

「不,我猜放氣體的是白軍官委託的保鑣。」解九道。

 

「保鑣?那群亡命之徒做保鑣?」狗五不可思議,「不怕反咬一口?」

 

解九點頭,「所以我在你上廁所時,找了白軍官談。」解九上廁所三字說的忒大聲,讓狗五尷尬一笑後,續道:「他道保鑣是個人脈廣的夥計給他雇來的,可那夥計有些可疑,於是暗自托我幫個忙。」

 

「不是你。」狗五呶呶嘴,「你對這事兒才沒興趣。」

 

解九挑眉,這狗兒還真了解他,不禁龍心大悅,「不錯,這事兒是人托我辦的。」解九攬過狗五的腰,笑道:「猜猜哪人?」

 

狗五紅了臉,無閃避之意,「這哪要猜?不就霍仙姑那女人?」

 

解九俯身一吻,在狗五臉上留下些涼氣息。

 

狗五臉紅至最高點。「九爺不怕被人見著?」

 

「這倒好,少的狗兒捻花惹草,被其他人拐去。」

 

「不好意思……」突兀的一聲輕咳令狗五暗道不好,他方才注意力全放解九身上,誰知好巧不巧有人來。

 

解九一笑,「白軍官,恭侯多時。」

 


*

 

微微頷首,明顯看出白軍官有些尷尬。

 

狗五暗暗掐了解九一把,都是你!被見著了。

 

解九聳肩,狗五羞澀的樣子也可愛的緊,早知方才應該做得更過火些。
  「九爺,打攪你倆了。」

 

解九放開狗五,「不打緊,辦正事兒吧。」

 

點頭,白軍官拿出了個牛皮紙袋。「這兒裡頭是這次下墓資料。」

 

「放著吧。」解九瞥了眼那上面擺放著糕餅盤子的桌子。看那份資料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是。」白軍官乖乖將牛皮紙袋放桌上,然後道:「九爺,那人知道是誰了。」

 

稍稍靠近解九,白軍官身怕被別人聽見似,壓低音量道:「利天騰。利家長孫,下任利家家主。」

 

「果然是利家。」解九道,「你是胡老頭親生兒子的事兒,恐怕已傳入他們耳中。」

 

當年滅了胡家的便是利家。對強盛的利家來說簡直像捏死隻蚊子簡單,可惜消息藏不住,傳了開來,讓利家由盛轉衰。

 

白軍官一嘆,不知兩家上輩子解下什麼樑子,非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此時,一名夥計高喊著:「七位勝者出爐啦!」

 

旋即七名男子越過屏風,小房間一下變得擁擠不堪。

 

「九爺。」其中五人喊道。

 

「辛苦了,都先離開吧。」解九一道,五人立馬起身離去,頓時又變得寬敞一些。

 

真不愧是解九爺……

 

挑眉,解九扶了下鏡框,「簾外有人將錢財備好,我就不多說了。」解九瞥了兩人一眼。

 

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站起,七拐八跌地就想要出去。解九沒有阻止,只是看那人的眼神多了一絲不屑。

 

另一人到顯得鎮定許多,不,應該是幾乎沒什麼表情,他的眼神讓狗五多瞥了幾眼,總覺得特別,彷彿與世毫無聯繫,可這樣的人又怎會在這裡?

 

視線往下,看見了他的手指食指和中指忒長,狗五倒吸一口氣,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解九同樣也察覺到這人的不同,全神貫注警戒地盯著那人。解九對自己的計算一向很有自信,有人說他自負,不過他也確實有能自負的本事。所以,仍令這樣的解九警戒的,往往是比他高深的人,以及摸不著路數的人,要不,就是在墓裡。

 

「請問先生您怎麼稱呼?」白軍官見氣氛有些危險,開口想緩和些。

 

男人看了他好一會兒,令白軍官冷汗都不爭氣滴了幾滴後,才緩道:「張。」

 

愣了下,白軍官正準備說些什麼時,狗五赫然插了一句。

 

「張先生,想必您今日不僅僅是來試棋娶親的,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冒昧請教您的來意?」越是高深莫測的人越不輕易出手,狗五憑著這點,大膽地問。

 

「帶我去。」平淡的嗓音緩緩落下,不大、也聽得夠清楚了。

 

狗五有些吃驚,對方還真直接啊。「要咱們找你找你夾喇嘛?」瞥了眼身旁的解九,只見他嘴角一勾。

 

「有何不可。」解九笑道,「願咱們合作愉快。」

 

姓張的男子點點頭,十分乾脆的轉身離去,一絲遲疑都沒有。

 

和白軍官談妥後續的問題,也就差不多了。白軍官道利天騰他自然會想法子整整,畢竟是他倆家的事兒,至於白姑娘呢……

 

想著附近有間新開的小茶館,打算走去那歇歇的狗五和解九還不踏出個大門半步,就被人給止住了。

 

「九爺,別這麼快走,這不,咱們找家酒樓吃頓飯吧,順道給狗爺介紹個好姑娘。」白琴兒一見就是一長串話,巴不得將解九留在身邊不給走,讓解九狗五兩人頓時皺了皺眉。

 

「不了,我還有事。」解九斬釘截鐵回絕,不留一點情面。

 

白琴兒小巧精緻的臉蛋頓時一陣青,從來,都只有她挑人的份,從沒別人嫌她的資格。

 

「我可是白家千金,人人搶著要約的白琴兒,你膽敢拒絕我的邀約?」

 

「和你吃飯行。」解九推了推眼鏡,正色道:「你和他一起,就不行。」
  此話一出,白家千金和正旁聽著的狗五都傻了。

 看來又是一波風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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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考完了((灑花

希望這篇文各位喜歡~

之前的文章實在是排版的讓人不忍直視,商眼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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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nd順(尼阿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